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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无名的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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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无名的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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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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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更新:2004/2/21 19:36:11 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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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8 12: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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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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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无名的秋日
对那个无名的秋日,一直要自己把它忘得光光,不让它在脑海里保留什么印记。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当不经意间地听到街边名叫“coffee & tea”小店里缓缓传出的那首arron Neville 如泣如诉地吟唱着的《Even if my heart would break》的时候,感觉着他十足伤感,心中同样感慨万分。
此时此刻,虽然已经坐在家里的书房里,习惯性地打开面前电脑,进入联众大厅,我却不想点击任何房间,QQ里好朋友又在约我去PD了,还是无动于衷,依然幽幽地在大厅里,与现实一个人对着机器发楞一样的,心,默默地、不由自主地顺着还在脑际萦绕的音韵去漂游、去回味那些晚风轻吹的秋日。
那还是刚刚参加工作还不到一年的的时候,我就独自被派到成都近郊的一个县城参加业务培训,已经有三月有余,再过几天就要结束培训回家和家人一起吃月饼了。在那期培训班里,只有我和她是才参加工作的单身,年龄也小,不像其他人大都拖家带口。因为都属兔,开课没两天以后,那些哥哥姐姐们几乎异口同声的管我们叫“大兔子、小兔子”,我长几个月,我自然是“大兔子”了。她,来自山城重庆,是一个身材高挑、留着披肩长发、见人三分笑且一笑总是两个酒窝、看上去很机灵、很自信的川妹子。
那期培训内容很简练,对一起参训大多数人而言绝对很轻松,何况我们才里校门没几个月,用不着在课余时间,温习、巩固那些培训课程。晚饭以后,常常几个人围在一起打升级,还是最简单的那种,玩了几天,就没了趣味。大家只盼着周末,因为只有那两天,学校的大舞厅开放,尽管交际舞在社会上已经不流行了。有一天,她问我会不会打桥牌。得到肯定答复以后,当天晚饭以后,她就兴匆匆拉来另两位桥友。。。就这样在培训期间我们告别了升级游戏。而我们也都觉得两人“臭味相投”,慢慢地喜欢相约走出去,边散散步、边聊聊天,海阔天高、无拘无束、平常自在。我也没觉着两人之间有什么特别地方,直到那一个无名的日子自然而然地到来。
那天,没有什么特征也没什么预兆。像往日一样的,按照培训单位统一作息时间早早地吃过晚饭,她和我再一次结伴,幽闲地在水稻田埂上信步走着,夕阳西下,晚霞掩饰着半个天空,带着凉意的秋风或有或无的吹着,除了几只晚归去巢的小鸟急匆匆飞向不远处的小竹林,没有一丝尘世的喧嚣。
“你喜欢秋天的风吗?”,她突然问我,问得正低这头探路的我不知所以然。
傻楞之间,我抬头望着身边的她,我看见了她那双会微笑的眼睛和在风吹发飘掩饰下的一脸红晕和羞涩。我似乎想说什么,可我不知怎么说才好,我没有告诉他我喜欢秋天的风、喜欢她在风中轻舞的青丝长发,尽管从那一刻起心里有一种从没有过却难以描述表白的意念。
“你喜欢古诗词吗?”,我反过来问她。她也无语。
“君住长江头”我至今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顺口背了这一句唐诗,但她很快接住“我住长江尾”,两人相视一笑,但谁也没背下去,于是又是一阵沉默。恍惚之中,天已渐渐地黑了下来,当我们回到小县城里时,街道上行人并不多,有些昏黄的路灯将一个没有月亮、只有星星的夜幕拉开一道长长的光带,大街的路面上,我们看到自己的影子忽隐忽现,一会儿重合、一会儿又分开。
在培训的最后几天里,要忙这写结业论文、要排练为结业晚会准备的节目,大家突然感觉时间不想起初那样的充裕,我也再也没有和她单独散步聊天的机会。可那几天夜里我常常半夜不眠,多半要带上耳机,在重复着的Richard Marx的《Right here waiting》中,怅然若失、迷迷糊糊地睡去,却难得有梦。
直到结业晚会上,她朗诵了一首现代无名诗人的抒情诗,“不要成熟,不要成熟/熟透了,就会凋零枯萎/不要摘它/就让她悬挂在枝头/半是甜,半是酸。。。。。。”,顿时赢得大家一片喝彩,我在拍红了掌心的同时,暗下决心,一定要为她、为我们写点什么、做点什么。
培训结束了,她发出邀请,带着我们江浙一带的学友到山城。那天当她把我们几个安顿好以后准备回家时,天色已经很晚,我提出送送她,她同意了。
走出旅馆,我发现那也是一个天上没有月亮、只有星星的夜晚,走在大街上,也是有些昏黄的路灯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又细又长,除了偶尔有几辆的士呼呼地从身边驰来远去,诺大的山城已经醉入梦想,好一番宁静,可那份宁静几乎使我窒息。而就在此时,她自言自语般地在我身边吟道:
“在这个迷朦的夜晚,
我们携手并肩,漫步在嘉陵江边,
你计数着苍穹里的星星,
我指点着山城错落在水中黄色眼睛;
虽然默默、无语,我们屏住呼吸,
心,却按耐不住狂跳不止。
我好想请你写首诗,让你
扬起夜风中乱发,深情地对我低吟;
我真想在这山城的夜里,
放飞一次美丽的夜莺,
任她传唱如江水东流的真情。。。。”
那一刻,我是那样的欣喜若狂,情不自禁地搂着她,她,也像一只小猫,脸蛋温柔的依偎着我的胸膛,温情像夜雾,迅速在心中弥漫。
其实,那时我心中也打着诗稿,
“早就想象自己是一滴细雨,
在你甜梦绵绵的夜里,
穿过你窗帘,悄然落在你的枕边,
早就想自己是一粒微尘,
伴随秋风轻轻留连你的发间;
总想在你寂寞的日子里
为你撒一路欢笑、一路阳光
总想在寒冻腊月的黄昏,
为你燃烧一季的碳火。。。。”
可那一刻,我沉湎在初恋的幸福里,平时总是看似很伶俐的嘴巴变得笨拙不堪,只是涨红着脸,竟然连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却已经到了该分手的地方,她说她到家了。
那个夜晚我觉得很短。当第二天大早她急匆匆感到码头为我们送行时,轮船已经拉响了起航的笛声,扶着船舷,我们不住的挥手,直到她的身影渐渐消失、直到彼岸所有的一切模糊不清。
此后,我们开始长达3年的鸿雁传书的日子,那些日子,使我知道了所谓“一种相思、两地闲愁”是什么样的感觉。那些日子,我特别喜欢朝传达室跑,我们单位拿的报纸杂志等活儿几乎由我包干了,我其实很清楚我们约定好一周一封书简往来,但我总希冀会她突然额外给我寄来一首随笔散文、一组小诗,寄来一份相思、一份蔚籍,尽管起初的日子常常有那么几次惊喜。
但奈何岁月流逝,苍天无情,生活里有多少美丽温馨,就有多少伤感悲戚。那些日子里,我的同龄人中没有几个不想找个机会去“洋插队”的。当连续两个月她来信不那么准时、不如以前那样字里行间流溢着诗情的时候、在我感觉有些不妙之时,她告诉我说签证已经办好,她要出去留学了,我都觉着很突然、突然得令我措手不及。我很无奈,想挽留却又无能为力,在她离开以后很长一段的时间里,我情愿自己能回到那个季节,回到那个无名的秋日,情愿执著着那份伤感与孤独,在arron Neville—《Even if my heart would break》意境中坚守记忆的碎片。
一直等到她从海外来信说已经为人之妻了,我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存在与否,对她而言,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其实这也许就是天意使然,注定我们有缘无份,也许压根就是自己自寻烦恼,我和她偶然故事本就不该发生。但既然已经发生,也不必后悔、哀怨、叹息。
有首歌叫《阳光总在风雨后》,每每,风雨以后总有彩虹点缀着天空,使得晦涩的天际变得如幻如仙般的绚丽多姿。其实人生亦如此。
后来,我也为做人夫、为做人父,也坦然地对妻子交代了那个无名秋日的故事,听完,妻子俨然一笑。从此她们成了一对姐妹好友,从书信往来到护发电子邮件,联系比我密切得多,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倒成了一个局外人。当她从妻子那里得知我经常上网打牌以后,居然经常点击联众桥牌网,只是时差太大,如不事先约定,我们也很难同桌游戏了。如今,想彻底忘却曾经的悲伤故事也不现实了,好在每当想起那些事情时不再如过去的沉重与伤感了。
夜已深了。站起身,将音量再次调低,掩好书房门,在Kenny king 的《The Joy of Life》柔美、委婉的音律中继续在联众游戏桥牌。
柔儿:最近光打牌了,没写出新东西,只好灌水了。:)))
[此帖子已被 零点 在 2004-3-10 11:30:32 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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