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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我的桥牌哲学——黄烨
发起人:二传手  回复数:1  浏览数:4055  最后更新:2004/1/4 3:13:50 by 二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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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传手 发表于 2004/1/4 2:55:34
[转贴]我的桥牌哲学——黄烨
黄烨:安徽队主力牌手,曾入选国家青年队,与福中、张邦祥搭挡。

一 我们为什么打桥牌?

晚上十一点。我和我的队友坐在路边的大排档,就着一碟花生米,喝着廉价的啤酒,讨论刚刚结束的一场比赛。
这是安徽省甲A第六轮,我们莫名其妙地输给了蚌铁分局,并且由于这场失利,我们离冠军的位置越来越远,安光所三连冠的梦想也已经基本破灭。
不过对于这一切,我并不在意。安光所的队员基本上就是省队队员,在距全国比赛只有半个月的时侯,我并不希望他们在此时达到最佳状态。我的目标已经放在成都。安徽桥牌在经历了几年令人羞耻的低靡之后,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就是今年的等级赛。如果再升不了级,那么安徽桥牌的信心将会被彻底摧毁,五年之内绝对翻不了身。
总结完这场比赛,大约十二点半,我回到了家里。和我预料的一样,一段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剧再一次被我和我的妻子重演。
我妻子:“怎么这麽晚才回来?”
我:“比赛结束后找了个地方总结一下。”
我妻子:“都那么晚了,总结什么?不回家睡觉?明天一早还要上班!”
我:“今天打得不好,确实需要总结。”
我妻子:“你早上6:30从家里出发,晚上12:30才回来。一天才睡几个小时?我真不明白,你们吃饭要自己贴钱,还浪费这麽多时间(注:她总是认为打桥牌是浪费时间?!),到底是为了什么?桥牌就有这麽大的吸引力?”
毫无疑问,和往常一样,这场话剧再一次以我的沉默收场。但是我的思想却始终没有停止。是啊,我们为什么要打桥牌呢?
我们可以找出一千种理由来说明我们打桥牌的好处,但是我们更可以找出一万种理由来反对打桥牌。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桥牌确实已经成为了好像是不很实际的东西。So, why do we play bridge?
每个人都会有不一样的理由,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隐藏在人内心的求胜欲望。每个人都有求胜欲望,都希望自己能超过别人。而最能够体现强弱差距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体育比赛的赛场,其他的如战场、商场、官场等,虽然也能体现强弱,但是它们的游戏规则往往是不公平的,至少对个人来说是这样,可能有太多的外部因素涉及到你的胜负。因此,不管你在其他“场”的战绩如何,在赛场上去的好成绩总是可以给你带来快乐。如果你在其他场很失败,那么你将更加珍惜在赛场上的每一点成果;如果你是一个成功人士,那么你会感觉到在赛场获胜可以说明你的成功绝非偶然。
桥牌是一个非常特殊的赛场。在这个赛场中,你依靠的不再是强健的体魄,而是你的精神世界。实际上,在比赛中获胜也绝不是仅仅依靠你的高超技术,桥牌比赛中的三个制胜因素是:技术,心理,体能(是一种心理体能,而不是身体能力)。在我十多年的桥牌生涯中,我发现,桥牌圈的人对于比赛的结果非常注意,因为有这麽一种意识:如果你输给对手,似乎也就证明你的智力不如对手。
一般来说,如果不是以一项运动为职业,通常人们对比赛的结果不是非常在意,因为你只是以此为消遣。但是桥牌不同,在我十多年的桥牌生涯中,我发现,桥牌圈的人对于比赛的结果非常注意,因为有这麽一种意识:如果你输给对手,似乎也就证明你的智力不如对手。在保龄球馆,你打了一个“双沟大曲”(两个球分别滚落左右两边的下水道),你还可以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以自嘲一下,你并不觉得比较丢脸。如果在比赛中给别人摸了一个小满贯,你还笑么?
所以我们会以一种非常认真的态度对待桥牌,因为我们非常重视桥牌及其带来的结果。所以我们会不断地学习桥牌的技术,因为我们确实希望我们比别人更强。所以我们会有强大的动力,去挑战比我们强大的对手,因为我们想显示我们有能力击败任何对手。
对于把桥牌当成谋生手段的人,或者是任何希望提升自己的桥牌境界的人,必须以一种合理的态度对待桥牌,才有可能最终达到自己的目标,无论这个目标是世界冠军、全国冠军,还是一种桥牌的精神境界。这将是我们下一篇文章讨论的核心。

二 我该用什么样的心来对你?

——本文是我在苏州玉屏俱乐部的交流文章,为的是在俱乐部中树立良好的桥牌态度和风气,也许对科大桥牌也有借鉴作用。

看了上面的题目,大家千万不要误会,以为会是一段爱情故事。这里所说的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一个职业牌手,或者一个想以桥牌为事业的牌手,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桥牌?
我们这里不用讨论具体的桥牌技术,也不用说学习桥牌技术的重要性,我们要讨论的是态度,如何看待同伴和队友?如何看待对手?如何看待桥牌比赛的输赢?
同伴和队友是你的朋友。在比赛时,你必须绝对信任他们,在我带安徽队时,有一场比赛给我印象很深,一上来连续十来副都是敌方的牌,他们处理得很滴水不漏,于是,敌方连续得了十副分。之后我们有几副牌,我确实有一点想冲一冲、拼一拼的想法,但是我忍住了。一直打完比赛,结分的结果让我吃惊,我们赢了30多imps。可以想象,如果我们因为感觉不好就拼博几副,结果可能就两样了。我不知道队友能不能打得很好,但是我相信他们能够,这种信心对整个队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在安徽队中有一句话是绝对不允许的,那就是在从赛场出来之后而结分之前说“输了,输了”,你说输了的意思是你们这一对没有打好,可是你又怎么知道队友不能帮你赢回来呢?所以,你应该说,“对不起,我们打得不好。”当然,从赛场出来就指责同伴是更不允许的行为。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的中国牌手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这是由于以自我为中心的意识在做怪。我对这些牌手的忠告是:如果你觉得你的队友和同伴比你差,你瞧不起他们,你就不要和他们一起打牌,否则,请你尊重他们。在我的桥牌哲学中,在赛场上,我可以完全相信同伴和队友总是打得比我好,这可以使得我更加放松地投入比赛,而不用总是考虑“万一我失误,我们队就完了”,实际上,没有哪一个人是一个队的救世主。
对手是你必须要战胜的对象,但绝不是白痴。尊重对手决不仅仅是一种礼貌,而是你战胜对手的必要条件。如果你轻视对手,你一定会付出血的代价。我们有多少次是输给了不如我们的对手?有多少次战胜过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我们是怎么赢的?我们是怎么输的?2002年,在兰州,安徽队在仅剩两场比赛之前列小组第二,而最后两场是对小组的最后两名——青海和甘肃,当时我们考虑的是进入淘汰赛之后会遇到谁,谁也没有想到,我们最后两轮加起来只拿了15VP,最后我们名列小组第五,没能出线。这就是轻视对手的代价。比赛之后,我就暗暗发誓,我要把安徽队带成一支胜不骄,败不馁的队伍。一年以后,我做到了。毛主席说得好,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首先要树立战胜敌人的信心,但这种信心不是盲目的,在具体的牌上必须要重视对手,搏狮用全力,搏兔亦用全力,这是桥牌比赛的真谛。
以上我们说的是对人的态度,下面我们要说一说对待胜负的态度。对桥牌中的胜负,我只能用一句话来总结: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不用怀疑这一点,即每个人都想获胜,但是,你不可能赢得所有比赛,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2002年,科大桥牌曾经辉煌一时,在合肥VS芜湖对抗赛中,两次力压安光所,夺得冠军,在平时的比赛中,也曾多次战胜安光所,是否这就说明科大桥牌已经达到一流水准,至少在安徽省内?我当时就否认了这一点,科大桥牌没有如此强大;时隔一年以后,科大队在合肥市甲A中降级,在其他比赛中也战绩平平,是否说明科大桥牌就一无是处?也不是,科大桥牌还没有衰落到如此程度。对于苏州玉屏也是一样,不管我们一次比赛成绩的好坏,我们还是我们,既没有脱胎换骨成为第一流的强队,也没有堕落到人见人爱的“赞助单位”,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我们自己所处的位置,不要灰心丧气,也不是趾高气扬,始终以一颗平常心面对比赛的结果,通过认真的训练,踏踏实实增强我们自己的实力,三到五年内,我们终将达到国内一流桥牌俱乐部的境界。
二传手 发表于 2004/1/4 3:13:50
[转贴]我的桥牌哲学——黄烨
桥牌随笔——我的桥牌感受(黄烨著)

  在桥牌圈里跌打滚爬大概有十几年了,在十七岁到二十三岁的时候,曾经想以桥牌为职业,但基于一些更现实的想法,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无论是什么时候,总是放不下桥牌。曾经有若干次下决心再也不打桥牌了,而每一次最后都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最终,总算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辈子无法真正地忘记桥牌。在长达十多年的桥牌生涯中,自己觉得有着太多的感慨,桥牌,给我带来的是快乐、兴奋、沮丧、愤怒、伤心等多种不同而又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感觉。

  我想以几件事来作为几种感觉的代表,表达我对桥牌的这种说不清的感觉。

一 沮丧

  1993年6月,新加坡。首次代表中国青年队出征远东锦标赛,当时的中青队阵容鼎盛,被认为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一届国青队。的确,当时队里有石正均、石淼、王为民、庄则军、张邦祥和我,绝对属于豪华阵容。参加远东赛拿第一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然而,桥牌比赛不相信必然,那一次我们位于澳大利亚和中国台北之后,仅仅取得第3名。在我和张邦祥上场的时间里,我们丢了8个满贯,却没有叫到并打成一副满贯。在对澳大利亚队的关键性比赛中,我们必须大胜,因为我们已经落后了大约20VP。而比赛开始的几副牌我们确实看到了希望,有大约34IMP的先手,然而,顽强的澳大利亚人开始了他们的反攻,他们叫进了一个很不好的有局方满贯,但是分布太有利了,做成扳回13IMP;紧接着他们又叫到了一副满贯,叫牌过程大概如下:

  北  东  南  西
  1NT  /  2NT  /
  3C   /  4C   /
  5C   /  6C   /
   /   //

  你坐东,手持:S:9 8 6 H:K 8 7 6 5 4 D:K 9 3 C:2,首攻什么?
  相信这并不是一个很容易作出选择的首攻。当时坐东的是张邦祥,最终选择了红心首攻,结果对手做成6C,但是我有DA,首攻方块立刻就宕。事后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我很少就桥牌问题与人争吵,但那次是个例外。这副牌成了那场比赛的转折点,在后面的比赛中,我们又失误了一副大牌,这场比赛最后我们小负对手,我们并没有抓住最后的机会缩小与领先者之间的差距,也就意味着我们彻底失去了争夺冠军的资格。刚到新加坡时的雄心壮志,转眼间就化为泡影,就象阿根廷队在韩日世界杯小组赛被淘汰时队员的反应一样,中青队的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只有两个字:沮丧!!!!

二 愤怒

  1994年,新西兰惠灵顿。在那一届远东锦标赛上,我们开始很顺,第一循环结束,我们领先第二名20多VP,形势很好,但第二循环开始后,新西兰队渐渐追了上来。我们最后两轮是对中国台北和澳大利亚,但比新西兰队只多19VP,而新西兰队最后两场的对手相对较弱,东道主完全有可能全拿50VP。由于前面我和庄则军一直没有休息,对台北队这场我们便和欧以红(当时台湾最优秀的年青牌手)做了个交易(注:这当然是开玩笑,就体育比赛做交易是违背体育道德的),他和他的搭档不上,我和庄则军也休息。我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然后走到转播大厅,直播的是中国国家男队的一场关键比赛,我发现了一个让人震惊的一件事:每当中国队出现失误时,现场所有的老外竟然齐声鼓掌,这难道就是他们鼓吹的公平竞赛的体育精神?!我真的非常愤怒,我回到房间,把我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庄则军,我们两人下了决心,一定要让这帮老外失望一次。最后一场比赛开始了,由于上一场13:17负于中国台北,我们要拿到18VP才能确保冠军,而开局对我们并不好,运气也差,然后,正如第二天公报上所说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中国青年队在随后的8副牌中赢了79IMP”,最后我们以23:7战胜澳大利亚夺冠,让那些老外目瞪口呆。我想,如果我没有看到那幅场景,可能未必能承受当时巨大的压力,也许结果就会两样。这种力量或许就是愤怒的力量吧。

三 兴奋

  1995年4月,杭州。这是我第一次代表安徽参加全国甲级赛,那年我们碰到了一些困难,阵容不是很整齐,名次也一直在8~10名之间,最终是第8名,当然在1/4决赛中,如果不是有人摆错了牌礅以至于采取了一个确保宕牌而不可能打成的坐庄路线,我们早进前四了,没准还拿冠军了。我兴奋不是因为打破了安徽队四年降一次级的怪圈,而是下面的这副牌:叫牌过程很简单:

   北  东  南  西
            1H
   X   3D  4S  /
   /   //

S Q 10 8 5
H 6 5
D A J 6 4
C A J 5

S A 9 7 4
H K 10 4 2
D 3
C K 7 6 4

西首攻D2,如何坐庄?这肯定是一副比较难做的庄。我当时确实也有思考的停顿,如果1秒种不到也算停顿的话。我用明手的DA停住,马上打方块回来,用S9王吃,西家垫红心。我不停顿地出S4,西家长考后出K,再出黑桃,我从明手出Q,击落东家的J,将吃方块回手,飞梅花,然后清将牌,用第四张梅花拖入西家,再吃一礅HK完成定约。不算很精彩但是很干脆,是吗?然而故事并没有结束,事后有人问我:“你那副牌怎么打得那么快?你怎么知道SJ在东家?”我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他说:“你书看得太少了,这是书上的牌例,天知道这计算机发牌怎么会发出书上的牌,这牌例我第一次看到想了很长时间,后来记住了,所以就不想了。”问话的人满脸都是惊佩之情。“哇!你运气真好,是哪本书啊?我也去看看。”我当时确实记不清是哪一本书。回家后,我翻遍了所有的桥牌书,竟然没有找到这个牌例?!这书不会是我梦里看的吧,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四 快乐

1990年5月的某一个晚上,南京大学校内宿舍。我很悠闲地躺在床上,幻想着要即将参加的全国等级赛。从1990年起,计划单列市可以组队参加全国比赛,南京市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南京大学。我们少年班队在刚刚结束的南京市甲级赛中获得亚军,因而有一对牌手的名额,学校初步定了由我和金士参加。要知道当时的我是多么的心高气傲,我总认为自己可以成为中国的贝拉东纳,而金士可以成为葛罗素。我估计我将是最年青的参赛者。这时,一个同学走了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维。他也是我们班桥牌队的,按照我的评价,他可以继我和金士之后排到第3,也是一个准备把整个人奉献给桥牌事业的人。过了很长时间,他开口了,他说:“黄烨,我想和你商量点事。”我突然明白了他想说的事。其实,四年同寝室的同学,有很多事情是不用说出来的。我明白他为什么迟迟没有开口,因为他开不了口,因为参加全国比赛是我们共同的理想。沉默持续了大约五分钟。我的心乱如麻。最后,我开口打破了沉默。我说,“明天我去和校方说,我要写毕业论文走不开,你代替我去。”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但我只知道,我回到安徽后肯定还有机会,但这肯定是他唯一的机会。在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非常的快乐,我学会了忍让,一种比桥牌中的忍让更高明的战术。

五 伤心

在我的早期桥牌生涯中,总体是比较顺的,20岁打安徽省队,21岁进国家青年队(这一纪录可能至今无人能破),两届远东锦标赛青年组冠军,两次世青赛第六,然而这些都不足以抵消后来桥牌带给我的伤心。

我是一个没有多少上进心的人,对个人的名利追求不高,在经历了一些失败以后,我也明白,自己成为不了顶尖高手,平凡的天赋和性格上的弱点限制了我的进步。因此,在1996年安徽队终于没有保住甲级队后,失望的我远离了桥牌。尽管我每年大约还打一次比赛,但是我的心已经冷了。我选择了较为现实的人生,把精力放在了我的本职工作上,平时周六的训练我也基本不去,在这四五年的时间里,我的工作受到了好评,我也渐渐忘记了在桥牌上的雄心。

而在此期间,安徽队又从乙级降到了丙级,虽然第二年升级,但随后又降回丙级,开始了几年的沉沦。随着人事变迁,原来的老省队队员都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安徽队,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支让人胆战心惊的安徽狂飙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支相对年轻、缺乏比赛经验的队伍。让人伤心的安徽桥牌!

此时,已经成家立业的我在做什么?似乎已经不热爱桥牌的我却在承受着内心痛苦的煎熬,我是安徽桥牌造就的产物,然而在安徽桥牌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离开当了逃兵。由于经济条件的限制,安徽队的队员训练和比赛时经常还要自己贴一些钱,然而他们都坚持了下来,他们凭的是对桥牌艺术的无比热爱和狂热追求,更重要的是,他们要为安徽桥牌保留一口元气。与他们相比,我真是太可耻了!让我们记住这些名字,而不要管他们是否真正代表安徽队出战过:

朱晓源
张华藻
季军
胡朝晖
顾学军
朱元
李正
李文元
张道宏
刘向农
詹春晓
夏应祥

另外,有两个名字我们更不应该忘记:文公皊老师和赵爱华老师。如果不是文老师,可能安徽队已经不存在了,这几年,是他承担了安徽队参加了全国比赛的费用;如果没有赵老师,合肥现在可能也没有几个人打牌了,省队也少了一个很好的练牌的对手。

……

终于,我回来了。尽管有很多阻力,我还是回到了桥牌圈。很幸运,我们今年升入了乙级。安徽桥牌的春天会来到吗?记住这段伤心的历史,抛开所有的恩怨,去努力创造未来,这是我的心声,也是全体安徽桥牌人的心声!



[此帖子已被 二传手 在 2004-1-4 10:09:29 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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