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禁回忆起一个有教育意义的事件,在我的桥牌生涯里也许就是相当重要的一个事件。 1959年我们在纽约的希尔顿饭店参加世界桥牌锦标赛暨百慕大杯比赛。 在对抗美国队(Charles Soloman npc, Lee Hazen, Harry Fishbein, Richard L Frey, Ivar Stakgold, Sidney Lazard, Leonard Harmon) 的首节16副牌我们领先3 Imp. 在第二节16副牌我们输掉6Imp,但第三节我们赢回了2imp,现在我们1imp落后,这是个紧张刺激的比赛。 Mimmo D/'Alelio 感觉身体不适,我们的队长令人难忘的Carlo Alberto Perroux决定Walter Avarelli和我对抗Harmon-Stakgold。 第二手牌 主打一个铁的3NT,当打一圈H时,一张D从我的手上掉下来,我的左手对手Harmon打小我明手Q赢,现在我才意识到问题,这是裁判被叫到牌桌。他要求我从手上换打一个H,并且允许Harmon换打一张但是不允许我更换明手刚才打出的Q,这样hQ被Harmon A捉而它本应是坐在A后面的赢墩。一阵怒火向我袭来我生气极了,为了表示我对该规则的抗议我垫掉了两手所有的A和K,3nt下6,输掉7im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