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下副牌敌方没有参与叫牌。我发牌并开叫1NT,同伴加叫3NT并结束了叫牌。首攻3到东的Q,我看着自己的牌:
这个,我想,是一个大好机会,可以向我的同伴显摆自己的双人赛技巧:我会拿下首攻,出草花到A,不让东进手。
但我意识到我得看看他们的约定卡,确定他们是否打长四首攻。一瞥之下,我看见一个不祥的绿点:对3NT首攻,如果少于7点用长四,如果多于7点则用长3/5。
帮帮忙,如果这是从5张或以上1套中攻出,那最好还是先忍让一墩,然后双飞梅花——第二种方案技术上最佳。因此我出4。东却换攻5,被西的K拿住。西续攻红心进我的间张。后来我又丢一墩梅花,超一完成定约。可明显这分数不咋地。糟糕的一局,四手牌是:
我对东的及时转攻表示了敬意,“为什么你不续出K呢?难道你的同伴不可能持有J打头的5张套吗?”
“我从叫牌中可以分析出我同伴的大牌点少于7点,肯定是长四首攻。我们用这个信号体系可以读出75%的首攻,而庄家却对此一无所知。”
我的搭档似乎对这样的解释习以为常,但我却不能使自己平静下来。在打完这桌后我问同伴:“比赛中允许使用这种约定?同伴之间的约定而对手却不懂是不允许的,对吗?”
“为什么?他们也没有密约,你总不能让敌方告诉你从他手上牌得出的推断吧?”
“我想你是对的……可我不喜欢这样。”
“恐怕你还要遇到更多的。”她说道,“这个俱乐部是由一群解密高手组建的,里面有业余爱好者也有专业解密者。这里的传统是密码传递信息。你看见了那个裁判吗?他叫格林斯潘,据说是解密紫色密码的。我们刚才的对手中女的为工业设计密码而她的先生则在计算机安全公司上班。在第六桌的小个子专注于为报纸做密码编程。”